湖南長沙人。中共黨員。1960年畢業于波蘭華沙大學波蘭語言文學系。中國社科院外文所研究員。享受政府特殊津貼。1963年開始發表譯作。1997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。著有《顯克維奇評傳》、《萊蒙特——農民生活的杰出畫師》、《20世紀波蘭文學史》（獲中國社科院第三屆優秀科研成果三等獎）、《密茨凱維奇》等。譯有長篇小說《玩偶》、《你往何處去》、《福地》、《十字軍騎士》(合譯)、《年青的一代》、《詩人與世界，維斯瓦娃·希姆博爾斯卡詩文選》、《塔杜施·魯熱維奇詩選》，劇本《德國人》、《奧斯維辛近旁的房子》等20余種。1997年獲波蘭文化藝術部授予的波蘭文化功勛獎章，2000年獲波蘭總統頒發的波蘭共和國騎士十字勛章，2006年獲波蘭文化和民族遺產部授予的文化功勛和藝術榮譽獎章，2007年獲中國翻譯協會授予的資深翻譯家榮譽證書。